世界侨报总编辑 张益波
我初次见到单海琴医生,是她工作最忙碌的时候,排着队就能够听见就医的其他患者对单海琴的夸赞:“这个牙医……是我见过技术最好的,人也好。”在此之前,我也只是听说过单海琴的种种“行医事迹”,但这下就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让患者这么敬服?她真的这么好?于是我上前借机攀谈,并从中了解到单海琴医生的牙医追梦之旅。
单海琴,浙江大学种植牙硕士研究生,原宁波市鄞州二院口腔科主任,主任医师、口腔医疗美容主诊医师、20多年宁波公立性医院口腔学科带头人、鄞州爱晴海口腔门诊创始人。
相比举足轻重的身份,她更想要追寻自己的梦想,并为之“任性”,且毫无悔意。
2016年的一个夏天。从医执业二十余年,牙医单海琴下定决心辞去了多年前就已是宁波大型公立医院口腔科主任(正高)的职位,也拒绝了许多口腔医院动辄百万年薪的邀约,选择开辟自己的梦想之路——“爱晴海”牙科。“开一家自己想要的牙科诊所,做一名纯粹的好牙医。”这就是她的梦想。
在单海琴的人生履历里,这样让人惊诧的出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2010年,她离开了自己从业15年口腔专科医院,在年薪缩水大半的情况下,加入到一家综合性公立医院。朋友不解、惊诧、不断追问原因时,她才笑嘻嘻地回答说:“因为综合性医院有CT机,能拍片,还可以多科室会诊,对看牙可有帮助了。”这个“牙痴”不着调的回答,让人大跌眼镜,而或许这也正是她的职业抱负所在。
再向前追溯,似乎单海琴的人生里,自小就深藏着这种“任性出走”的基因。从小到大,单海琴一直都是敢作敢为女学霸,在她纤弱、瘦小的身躯下,一颗倔强的灵魂,正在悄然发芽。“或许真有点任性,可我每一次离开,都是为了能回到离心更近的地方。”单海琴说。
这个在牙科诊疗椅前技术精湛、游刃有余的女医生,在生活中“无知”又“无能。要创业,就要有房子,要装修,要办执照,要仪器设备,要环保消防验收……可单海琴万万没想到,在她毫无头绪之际,从前的领导、病人、同学、老师、朋友们听说消息后,纷纷伸出援助之手,帮她在最短的时间将门诊部做了落地。2016年12月,北风中身形单薄的单海琴,终于在鄞州中心区有了自己的情怀小窝,这个门诊部被命名为“爱晴海”。
任旁人再如何夸赞单海琴,也消除不了当我躺在冰凉的牙椅上,刺眼的照明灯猛烈地打在脸上时的那种惴惴不安,原本心理早已建立起对单海琴医生的信赖,在恐惧面前也瞬间化为乌有。
只听见单海琴医生轻轻说了一句:“准备一下,打麻醉了”,我还想说什么,针头便已经飞快进入口腔。手术过程中,单海琴医生耐心地向我讲解关于牙的常识:“牙齿就好比一棵树,牙根就是树根,牙龈就好比土壤,树根长在土壤里,扎根越深就越稳固;土壤越坚实,牙齿就越牢固,牙齿一旦出现了小问题就要及时来就医。”这稍显絮叨的话语倒也让我的心绪逐渐平静,也就明白了他人口中“人好”的意思。好在用最关切的叮嘱,向患者传递再寻常不过的常识,传递更多的是如家常般的温暖,我这样认为。
整台手术在单海琴医生的“唠叨”与她行云流水的操作下顺利完成。或许这对于单海琴医生来说,仅仅是一天几十台手术中再平常不过的。但在我看来,她是一次次用专业的技术对自己的病人负责,对自己负责。
在前往专台拿药的过程中,遇到一位刚拔好牙的患者,眼见着长长的队伍纹丝不动,我倒也和他熟络了起来。
从他口中,我了解到单海琴的诊所位于宁波市鄞州区嵩江中路1070号,属于鄞州区的黄金位置,所以周边自然会有一些在建房产。对于刚调配来的建筑商们,刚来宁波,人生地不熟,需要看牙时,不知道哪家医院靠谱,单单看到附近有一家“爱晴海”,觉得近,就进来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些企业家大都见多识广,在见识过单海琴精湛的医术和善良的品德后,他们也会动用自己的关系将单海琴四处介绍。因为在这些企业家心里,单海琴是在异乡愿意为他们带来温暖的人。
从业二十几年来,单海琴医生以她精湛的专业技术和宽厚的慈悲之心,治愈了无数患者。在日常诊疗中,她常常能通过一些细节,敏锐地发现病人潜在的疾病,如糖尿病、心脏病和HP阳性的慢性胃炎、肾病、中风、甚至癌症,她都能快速发现,让病人早治疗,早放心。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始终保持着一颗谦卑好学之心,在专业中孜孜以求,立志为医学事业奉献终身。
她对待每一位病人都是一致的态度,也许对待小孩会有些特殊化:“可能有点疼,但你一定很勇敢。”所以,单海琴医治的小孩,没有因为“不疼的、马上就好了”这样哄骗话语而对看牙产生恐惧,只记得有人会让他们面对疼痛感时保持勇敢。
聊到这,我才恍然大悟,也后悔走过太多的诊治弯路,没能早点来到这所医院,早点遇到这样善良的医生。
这位患者还向我讲了一个关于单海琴医生的故事,让我为之动容。
以前在公立医院,夜间急诊最头疼的是处理醉汉外伤。一次,来了一个打架斗殴的醉汉,满脸是血,口腔内外多处挫裂伤,必须尽快手术。病人神志不清,根本不配合,一边谩骂,一边乱动脑袋,乱吐口水,单海琴和护士眼明手快给他清理、消毒、缝合…一场手术下来,醉汉的血水、口水甚至胃里的内容物,吐得单海琴脸上、身上都是。病人家属感谢并致歉,单海琴只是善意地微笑。“他是个醉汉,我只想尽快给他止血,希望伤口不要继发感染就好啦。”
是啊,善良的人一定会得到回报,更何况是善良又敬业的人。
本科毕业于浙江医科大学(后并入浙大),而后硕士毕业于浙大。单海琴生命的重心始终就是工作和准备工作。然而单海琴也经常会不由自主地咬牙,每次咬紧牙关就是她全神贯注进行精细手术操作,或者思考棘手病例的时候。特别是看到一些病人被城乡结合部或者江湖郎中水平的医生忽悠,做了不必要的种植牙,甚至镶牙毁了整副牙齿。单海琴惋惜的同时,默默而又冷静地进行“兜底翻整”。
放眼全球,尤其在发达国家,医生,律师这样的职业,如若做到了顶端,不少都是高端社交型。他们大多八面玲珑,人脉结交,会频繁投身在拉关系帮忙,应酬的场合中。而单海琴在项这技能上得分也接近于零。即使,她的医疗技术是与国际高端水平同步的。
这样在看病时善良用心的单海琴,吸引了许多慕名而来的牙科患者,让“爱晴海”医院和发达国家的私人牙科诊所很像,病人终身跟随诊治,整个家族都去同一个牙医地方看牙,信任在不断的延续。所以,在“爱晴海”看牙的病人牙齿越看越好,到最后只需要每年定期洗牙就行了。
24年来一直从事临床一线,在各种口腔常见病的诊疗中拥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尤其擅长牙体牙周综合病变的联合治疗,镶牙、拔牙、种植牙,一直在宁波处于领先水平。这无不体现了单海琴高超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
白大褂和口罩的存在,容易让人只看到职业群体大同小异的前端,而忽视其内在的灵魂。
就像同事对单海琴的评价是“Suo头有点Lo”,这句话在宁波话指的是有点脾气,有点架势,有点拽的意思,但事实是单海琴大多温婉善良,只有在面对部分不能沟通且态度极其恶劣的病人时才展现出来。
我钦佩这样的单海琴医生,就像医学泰斗裘法祖院士老先生曾说:“才不近仙者不能为医,德不近佛者不能为医”,而单海琴的灵魂下拥有的是专业的医疗知识,高超的医疗水准以及随时都秉承着为患者负责的高尚医德。她用最朴实的话语向人们传递坚定的力量,用有力的双手搀扶着患者越过心灵的沼泽地。这种敬业的精神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保持坚定的初心与专业的涵养,永远为人民群众服务,去积极建立精神文明的最高层。
我认真地抬头看了看“爱晴海”医院的大门,明白了报道中所说的:医者仁心,慈悲的人也注定任重而道远。